嗤笑了一声,然后掐了电话。
曾经他和夏繁锦闹矛盾和好之后,她对他说过一句话:“萧潜,不要老是这么骄傲,万一你以后也有有求于人的那一天呢?”
他意气风发,扬起一抹笑,“不会有那一天。”
夏繁锦出了医院,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虽然这两天温度上升了不少,温差却依旧很大,晚上寒风呼呼地刮着,她拢紧了身上的大衣。
上了车,她坐直了靠在床边,看着倒退着的景象,十指相交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
看着窗外出身的时候,手机在包里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接起。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使之听起来不会那么干涩粗哑,“喂。”
“刚才怎么不进来?”他略带质问的语气,夏繁锦好笑,她都能想象他坐在病床上蹙着眉头的样子。
就算是病号,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冰冷凌厉和倨傲,一点都不会减少。
夏繁锦声音低低地,答非所问,“你现在能吃东西吗?”他会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护士把粥送过去了,“能吃的话就热一下,不能吃就早点休息。”
“我问你刚才怎么不进来?”唐敛听见她关心的语气,那股子低冷的逼迫收了不少,稍微放低了声音。
“……不方便,有别的人在。”
唐敛没了声音,在沉默,她只能听见他平稳低沉的呼吸声,细细的。
她知道唐敛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愿意曝光,更没做好准备见他的家人,他们之间关系还很尴尬。
良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很平淡,以陈述的语气,“那是我外公和舅舅。”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夏繁锦含糊一声,“我就是知道。”温丽莎提过几次,唐敛妈妈家是B市大家族,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