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徐谦这个家伙表面上客客气气,可是暗中却夹着枪棒,不由勃然大怒道:“钦佩就不必了,就如徐编撰,你固然是学问好,可是做人却是不行,做官讲究的是四平八稳,做人亦是如此。”
徐谦仍然带笑,眼眸中却掠过了一丝鄙视,却是道:“哦?还请张侍读请教。”
张京当着众人的面道:“请教谈不上,就说你平时言行放荡,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别看你在内阁行走,可是内阁行走更该慎之又慎,做人休得狂傲,否则定为别人所不容。”
他竟是真摆足了官架子,对徐谦呵斥一番,不但过了嘴瘾,心里也是飘飘然起来。
张韬几个目瞪口呆,察觉到了这火-药味更浓了,更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索姓低头喝茶,倒是徐谦对他左一口张侍读,右一口张侍读,似乎混不在意。
张京说到兴致勃勃处,冷笑道:“就如你在殿试时居然殴打同年,还威胁考官,哼,这是一个读书人该做的事吗?你还懂不懂礼法了?似你这样也想做官?”
徐谦脸色平静,道:“难道君子不是该有所为有所不为吗?我殴打他乃是大义。”
张京笑得更冷:“什么是大义,为人下官者就该知晓情理,真是愚不可及,难怪这次升任侍读没有你的份。”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不客气了,张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张侍……编修,都是同僚,何必如此?大家吃茶吧。”
张京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干休,道:“我这是教他做官的道理,点化于他,是行善积德,你说何必如此,倒像是本官故意针对他一样。业师对我多有教诲,就曾提过徐编撰,说徐编撰飞扬跋扈,迟早……”
他说到这里,却有一个书吏在外头大叫,道:“徐编撰,徐编撰是不是在这里?”
那书吏眼睛一转,便要进这值房来问,进来之后却发现徐谦恰好坐在这里,他连忙笑嘻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