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府衙门,便看到外头里三重外三重的人,众人一看徐谦被人锁来了,有人忍不住道:“这么做未免有辱斯文,毕竟是读书人,现下还未定罪,太过小题大做了一些。”
也有人咬牙切齿的道:“既然作弊,那还算什么读书人?大明律早已明言,会试作弊者诛族,小考枷号。这姓徐的没有枷号,就已是不错。”
差役们赶开人群,带着徐谦进去,徐谦昂首挺胸,面无惧色,径直带到了堂中,徐谦打量这堂中诸人一眼,恭恭敬敬的朝沧学正道:“学生徐谦,见过学正大人。”
沧学正回应又不是,不回应又不是,很是尴尬。
只向府学学正行礼,却不理会知府,这徐谦的胆子,倒也够大。
袁知府拍案大喝:“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徐谦正色道:“学生有三不拜,其一不拜赃官,其二不拜阉党,其三不拜小人。这三条,知府一人独占其三,学生不敢拜!”
一句话道出来,满堂皆惊!
“这个徐谦,早就听说胆大包天,今曰在这知府堂上,竟敢如此放肆,当真是不怕死吗?”
那沧学正心里更是气恼:“若是此子老老实实,或许事情还有回旋余地,此话一出,便是他没有舞弊,知府大人盛怒之下也非要治他的罪不可了,倒是拖了老夫下水,实在……实在……”
袁知府勃然大怒,脸色铁青,他今曰为了表明自己公正,可是让许多人在堂外围观审案,现在一个小小生员居然敢如此放肆,自然是怒不可遏,竟是一时气的发抖。
倒是坐在一边的张书纶心中大喜,道:“放肆,当着府尊的面,你竟敢胡言乱语,徐谦,你考试作弊暂且不说,单这咆哮公堂,就足够先打板子了。”
张书纶说的洋洋得意,心里大骂徐谦太蠢,居然撞到了枪口上。
谁知他还要继续再说,冷不防,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