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头河东狮!”
“河东狮?”赵宗绩忍俊不禁道:“你可真会起诨号,不过很贴切。”
“……”陈恪活动一下腮帮子,没理他。她奶奶的,出手真快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揍了……“前年我才知道,原来你们俩订婚了。”赵宗绩道:“我们正庆幸,女大王终于有了压寨男人,谁知却听说,你父亲执意要退婚。后来,你又在《字典》上,公然列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这让柳家颜面扫地,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虽然没人敢跟柳月娥多嘴,但流言蜚语还是会传到她耳朵里去。”
“她这两年,明显沉默了许多,也不合群了。原先,总是带着一帮少男少女疯玩,现在,却很少再见她露面了。”赵宗绩轻声道:“被你退婚这件事,对她的伤害,可能远比想象的大。她又是个直来直去的脾气,做出这种事来,你也稍加体谅吧。”
“……”陈恪不说话了。这笔烂账该算到谁头上?是被第二春冲昏头脑的小亮哥,还是当初把话说得太满的自己?但确实同时伤害到了苏家和柳家。
不过她这一巴掌,倒是让问题,变得好解决了。
一直沉默到家,陈恪才缓缓道:“对了,你转告那杜行首一声,如果不想住处变水晶宫的话,五天之内就搬家吧。”
“什么意思?”
“汴梁城,要被淹了……”
第二天,在天音水榭发生的绯闻,便传遍了太学,陈恪又一次变为焦点。太学生们对他既羡慕嫉妒、又同情嘲笑,但陈恪充耳不闻,每曰在迎祥池边安静的看书。
而雨,一直不停的下着,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
第五天中午,郏亶满身泥水的回到茶摊,抹去脸上的污泥道:“开始了。”
陈恪便站起来、合上书。五郎和宋端平也站起来,后者对众人道:“我们下午不回去了。”
众人都是些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