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在送他回去的马车上,陈恪用冰袋捂着腮,坐在那里,面色自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这样子,丰乐楼只能改天去了,赵宗绩让兄弟妻妹先回府,自己送陈恪家去。
“抱歉,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子。”赵宗绩满怀歉疚道:“要是知道她在这儿,就是九天仙女把歌唱,我也不会拉你去听。”
“跟你有什么关系。”陈恪抬头笑笑道:“谁让我惹上那疯婆娘的。”
“你也不必太在意,在场的男男女女,被她揍过的不在少数。”赵宗绩苦笑道:“所以被她打了,没人会笑话,只会同情的。”
“真变态。”陈恪吐出一口浊气道:“也不知她发的哪门子疯?”打完之后,那婆娘便一言不发的走掉了,弄得陈恪错愕无比。
“不过说起来,”赵宗绩终于忍不住道:“她打你是正常,不打才不正常。”
“什么意思?”陈恪拉下脸来,不管是前世后世,被个女人当众打脸,都堪称奇耻大辱。没想到赵宗绩还要说风凉话。
“知道之前,他们为何那么好奇,争着抢着邀请你么?”赵宗绩叹口气,说出实话道:“其实字典不字典的,对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根本没有吸引力,他们真正想看的,是那个敢甩柳月娥的可怜男人……”
“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陈恪把冰袋捏得咯吱作响:“但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赵宗绩一脸怪异,想笑又不敢笑道:“因为,她就是柳月娥。”
“什么?”陈恪不禁错愕道:“她不是姓刘么?”
“姓柳不姓刘,河东柳氏的嫡亲孙女。”赵宗绩瞪大眼道:“谁告诉你她姓刘了?”
“难怪……”陈恪松开手中的冰袋,回想起与那女子的数次接触,恍然道:“难怪会如此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