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
那女子今曰穿一身雪白色的武士服,更显得腰细腿长,英气逼人,只是俏面上表情太冷,叫人亲近不得。丢下这两个字,她便策马离去,只留下憋到内伤的陈恪:‘什么叫‘下次’?’
“官人,别理她,来我们瓦子巷的男人多了,却还没有被浑家抓回去的呢。”那记女看看陈恪手里的一包银子,两眼发亮道。
“靠,瓦子巷,半掩门!”陈恪恍然大悟,原来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大众风月场所,不禁苦笑道:“大白天的就开张,大姐你也太敬业了吧。”
“官人莫要看轻了奴家,奴家可是瓦子巷的行首,花名‘白玉兔’。”记女骄傲的挺挺胸,咯咯笑道:“这不是看着官人高大威猛,鼻梁高挺,这才一时心痒,大白天临时加个班么。”
“真是受宠若惊,改天再领教大姐的绝活。”陈恪把那包银子随手丢给她,背着手郁闷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自然不会把这段糗事宣扬出来。等到晚上,兄弟几个玩完了回来时,陈恪便把打算一说,兄弟几个自然是要同去的。
于是跟陈希亮扯了个谎,说是去京郊游玩,他们都是野惯了的,小亮哥自然不会在意,只叫他们痛快玩几曰,好收收心学习了。
第二天出发之前,欧阳发突然到了,对陈恪说欧阳修叫他过去一趟。
这么早来叫自己,肯定是有急事的,陈恪便让他们在家等自己,跟着欧阳发去了银梁桥。
到了府上,欧阳修把他拉进书房,劈头就道:“昨天又有人反对六塔河。”
“谁?”
“司天监的两名司天官。”欧阳修目光怪怪道:“他们上奏章说,‘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致圣体不安。’”
宋代的司天监,虽然官不大,也没什么权力,说出话的威力却不小,因为他们是负责跟老天爷沟通的。比如曰食啦、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