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这样的话,我要回去重写作业了。”赵宗绩捏着下巴道。
“什么作业?”
“前几曰,我们在宗学中听讲,官家突然到了。”赵宗绩道:“官家经常到宗学,有时还会亲自讲一课。那天大病初愈,倒没多说话。只是临走时,给我们留下一道作业,让我们就治理黄河各抒己见,说说到底是哪种方案好。”
“‘六塔河方案’已经施工一年多了,官家怎会突然有此一问?”陈恪神色一动道。
“许是要考考我们,掌握了多少河工知识吧。”赵宗绩不确定。
“你打算怎么写?”
“原本是想随大流,从李仲昌的奏章中抄几句,应付过去得了。”赵宗绩叹口气道:“不过睁眼说瞎话,我心里憋得慌。”
“现在呢?”
“不装疯卖傻,我就说实话,。”这下轮到赵宗绩斩钉截铁了:“我就实话实说,我觉着李仲昌的方案,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