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是……”
苏安夏愣住,徐灵胎嗯咳一声,打断了道音的滔滔不绝,咱们是来取经的,不是跟他比经的……这个道音,就是之前雍王藩邸供奉的迦陵音和尚,被徐灵胎拉入了天主教,改名成了道音。听得苏安夏说得热闹,下意识地又“施展”出了佛语辩难。
“你们的主跟犹太人之主之间这些纠葛,在你们所云神、创世、道成肉身、救赎和教会七圣事这几桩里,总是没有说清的,对,就是你们的《四书》,来,一一说来,否则我们不信。”
徐灵胎得了一桩启发,拿出公教的神学教材《四书》,要继续压榨苏安夏,却被另一拨神父打断了。
“两位能否先帮忙通融周大人,让他开闸放水,先活人要紧,已经有人撑不住了……”
来人是多罗神父,颤颤巍巍的,正病得厉害,陪着他的是黄埔教堂主教席尔博。
徐灵胎拍额摊手:“哟,这事还真忘了,不过,我们的特使正跟你们总督谈着,如果你们总督还不愿接受现实,那我们也爱莫能助。”
苏安夏也顿时忘记了这两人的“异端”身份,放低身段道:“不论你主还是我主大,活人向善都是一样的,还请两位多帮忙。”
徐灵胎“狡诈”地一笑:“既然如此,曰后我天主教在澳门建天庙,诸位也该是欢迎的。”
三位神父顿时变色,开什么玩笑!?
徐灵胎叹气:“在下这话也并非请求,而是通告,就如澳门之事一般。”
一阵沉默,接着又被脚步声打破,来人是郎世宁,一身绿袍官服,硬翅在脑袋后悠悠晃着。
“席尔博主教!多罗神父也在这!太好了,皇帝陛下让我向耶稣会和多罗神父递交谕令……”
郎世宁塞过来一个绢布卷轴,在场除了徐灵胎和道音两个平民,全都是公教神父,自然没必要装样子摆香案。席尔博神父心中正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