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
这几下折腾之后,汉人已死大半,剩余的人惶惶不可终日,逃往辽西或辽东海岛的更多,看到还有人要顽抗,奴尔哈赤接着就再来了一次甄别,这次甄别就更加要命,连女真人有隐匿也要获罪,甄别下来,剩余汉民又死掉大半,原来辽东所有秀才生员中,活过甄别的只剩下三百人,便可想见屠戮之惨。
这些事情办完后,奴儿哈赤还是担心,便把剩余的辽民编丁为庄,十三丁立一庄,送给备御以上将官为奴,辽东几乎再无自由的汉人,而剩余汉民人数已不足原来辽东五百万辽民的十分之一。商路不通,百业凋敝,物资匮乏,盗贼蜂起,尤其粮价腾贵,天命年间已到十两一石。到皇太极的天聪元年,沈阳斗米八两,饿孚遍地,不唯汉人,连许多女真人都无法承担沉重的赋税和兵役,逃往蒙古或大明。
这便是奴尔哈赤在辽东的施政所为,即便不算他的几次屠城,也是骇人听闻的暴行,煌煌史书斑斑血泪,却仍有读史书的专家能总结出“十大功绩”,奴儿哈赤同志泉下有知,当可安息。
皇太极不知这几百年后的事,他只头痛眼下的烂摊子,他自上台以来励精图治,对外屡屡获胜,对内改善汉人待遇,在书房中增加汉人“秀才”。希望将汉人也纳入体制,成为后金的助力。虽然成效显著,但奴尔哈赤所定的八王议政制度处处掣肘,内部矛盾从生,几位贝勒桀骜不驯,时有冲突。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运用权术,利用各贝勒间的矛盾,达成自己的一些治政措施。最重要的成果是在旗主贝勒之下另设八旗固山额真和十六领兵大臣,走出了分解旗权的第一步。
其后通过攻打朝鲜和击败察哈尔的两次胜利,强化了个人权威。乘着这个势头,今年正月里他刚刚又利用小贝勒和八固山协理的名义,架空了四大贝勒轮流分月掌理国事的制度。但四大贝勒共治的整体局面仍然存在,所以他还是需要以对兄长的态度尊敬另外三大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