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桓公。”立刻有人附和道,“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了局啊,真等到江北来的士子和太学的学子把各郡、各县的位置都点了,那咱们可真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到时候没了爵位跟官职,咱们可就啥都不是了。”
“王兄多虑了,江北虽说来了两批士子,可加起来也不过区区二十人,能济什么事?至于太学的学子,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想下到地方去当官,做梦吧!项庄真要敢这么胡闹,那就等着江东大乱、楚国败亡啊,哼!”
“我看不然,江北士子来势汹汹,不可不防啊,桓公,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不就是跟贱民一体纳赋么,说出去是有些丢人,可不管怎么说,十五税一的税率也不可能伤了诸位的根本,可要是爵位、官位都没了,咱们可就真完了。”
“曹季,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这点困难就退缩了?人活着不就争人脸面,咱们要是跟着贱民一体纳赋,那还算什么士族?你要是想服软,你尽管去令尹府递交名册,不过从今天开始,我王仲就再不认你这号朋友了,哼!”
“王仲,你这叫什么话?我曹季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伙的前途着想,你王仲孤家寡人一个,就算被剥夺了爵位、官职那也没啥,可别人却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等着养活呢,要是没了爵位和官职,今后这曰子怎么过?”
“对呀,曹季说得在理,咱们真要是被剥夺了爵位跟官职,可就无权无势了,到时候就真的只能跟那些贱民为伍了,唉。”
一时间,聚集在大堂里士子说什么的都有,吵得就跟个菜市场似的。
最后还是有个老成恃重的士子站出来喊道:“诸位,诸位,大家先不要吵,先听听桓公的意思,然后再做决定如何?”
喧嚣的大堂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直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坐于主席的桓渊才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