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既然你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之前又把四朵大红花弄出去呢?”
“四朵红花是规则,不是我!他向规则投降,我为什么要放他?他现在向我投降,我又为什么要杀他?他活着,其实对我才更好!”
花狗说完这番话,终于跌倒,晕了过去。
而全场依然是鸦雀无声。
最后终于有人说话了,他喊着花狗的名字。
然后带动了全场,所有人都开始呼唤花狗的名字。
邓玉华愣了好久好久。
她忽然觉得或许这是个永远无法被奴役的孩子。
他向规则投降,我为什么要放他?
他向我投降,我又为什么要杀他?
他让自己生于忧患,他或许根本都不知道“生于忧患”这样的词,但是他懂得这样的理论。
而且他看不起规则,从这么小就不被规则束缚,那么想要奴役他的方式,怕是只有要了他的小
命吧?
邓玉华的目光落到了竞技场看台的另一边。
奴隶主光头正眯着眼睛向下看。
哼。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花狗这一次太出彩了,太过锋芒毕露。
邓玉华估计以后花狗的日子绝对不好过,光头一定会让他明白,到底什么是规则!
他必须这样做。
在这个奴隶营地里,没有人能挑战他与规则的威严。
而光头一定也不会要了花狗的命。
毕竟花狗是自己家的奴隶,而且看看四周的呼声,如今花狗太值钱了,估计下次有花狗参加的比赛,门票就要涨价了吧?
“奶奶!奶奶!快走快走!我们去看看小奴隶。”
邓婉莹拉着邓玉华的手,要向外走。
“哼,你这小丫头,不是要舅舅吗?现在终于想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