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有职业病,多年教师生涯让她腰背都有些毛病,早上起来的时候经常会腰酸背痛。
这样的接触让杨玲情绪稳定了些,转移了一些注意力到杨牧身上,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隐疾。
“以前经常爬你家窗户的,你可能都不知道。”
“......”
“我是这样想的,继续在这边停留十天,我亲自去找。无论是否能找到,我们都要启程去北方。人挪活树挪死,这个世界只会越来越危险,如果我们只是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发展自己,那么终究将被危险的末日淘汰。所以十天时间,我努力的去找,要是还找不到那就放弃吧,活着的人总要继续活着,对不对?”
感受着杨牧的手在自己背上来回揉,杨玲其实很不好意思。
这是一双年轻男人的手,而这个男人对于杨玲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你......”
杨玲想要说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说。
“我其实挺感谢你,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有了姓,开始学礼,你的语文课那几年我听得很好,会背诵了很多诗歌,我作文写得挺好的,你每次布置作业我都会完成,不过没有纸和笔,就用树枝在地面上写,找个很大的空地,一写就是一大片,写好之后自己乐呵呵,乐过之后又很伤感,因为没有人给我检查作业,没有人给我打分。第二天爬到学校看你上课,你会把一些写的很好的作文放在课堂上读,其实那几年我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你也能读读我写的作文,我觉得你的声音很好听......”
杨牧轻声讲述着这些事。
每一个细节都让杨玲震惊并且感动。
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不适应,忍不住回转头,伸手摸在了杨牧的脸上。
“孩子......”
这两个字对于杨牧来说有些意义非凡。
他竟然在一刻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