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迷糊了几秒，隐隐听到好像有人在说话，声音很轻。

杨牧揉了揉眼睛，仔细倾听，这才辨认出好像是郭莹莹和谷大森。

“你说人家不喜欢你，你还那么执着个干嘛？不觉得卑微吗？”

“不觉得，我喜欢她就够了。”

“傻叉！”

杨牧也闻到了一股烟味。

移动了一点身体，看到货架最里面靠墙的地方有一点红的烟头，隐约坐着个曼妙的身体，应该是郭盈盈。

骂了一句谷大森，郭莹莹又把声音降低了一点，轻声道：

“我要是能碰到你这样一个傻叉的男人就好了，那我就去结婚，然后生两个孩子。”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什么事？卖？”

“......”

“别不好意思，我都看透了，自己不在乎，你在乎个鸟。”

“哦。”

“十七那年我在县城遇到了男的，在一个酒店做服务员。我们只认识七天就睡在一起了，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谁她妈还不曾经纯洁的像个处女！”

杨牧慢慢抿了抿嘴，觉得郭莹莹还真是个性格豪爽的婊子。

“嘿嘿。”谷大森傻笑了一下。

“后来那男的说要去南方发展，我就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知道吗？”

“你们分手了？”

“好吧，你不可能知道，那是另一个世界，他把我卖给了一个地下舞厅。”

“......”

“五个月的时间，我每天被人羞辱，打骂，禁食，还要吸那东西。进去前我真的很纯洁，五个月后我脏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之后不就陪男人吗？两年不但陪，还比其他婊子陪的都疯狂！两年后，我成了那个一个大哥的女人，他帮我找到了当年卖我的小子，砍了他，坐了牢！我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