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媚泪如雨下。
“也许你还记得,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也许你记得假装不记得,但是有些东西一直在,永远不会磨灭。”
“只是,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思念你了,我,还有我们的十年从此都会成为过去。”
而蒋天媚说话的时候,刚才两人翻云覆雨的沙发上,一抹殷红的鲜血极为刺眼,其实,她和白宗什么都没发生,当时两人只是喝了几杯酒,然后聊聊天,根本没林修说的发生那种事然后在她体内种了阴邪之气。
她有些想不通其中的门道,但是却没有告诉林修,因为她不想林修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这世上,能够邂逅美好的东西已经很满足了,根本没必要再去强求什么。
这样想着,蒋天媚感觉那悬在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地,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经理,我要辞职,辞职信明天我会交上。”
挂断电话,蒋天媚把客厅打扫干净,然后走进了公寓的一间布杂物室,从墙上取下一把布满灰尘的七弦古琴,然后抱着古琴走杂物室,用抹布擦干净上面的灰尘之后,轻轻的弹了起来。
如果有识货的人在这里,看到蒋天媚手里古琴,那一定会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焦尾,司马相如送给卓文君的古琴……
“阿修,你在干嘛呢?”
林修刚走出秦风公寓,袁紫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想到刚才做了对方的事,林修有些心虚的开口:“我刚治好了一个病人,衣衣,怎么了?”
“坏蛋,你不是叫知夏从北方过来吗,她已经到了,现在正在紫衣阁等你呢。”
电话那个头传来了袁紫衣的咯咯一笑。
“对,对我都忘记了,是我叫她来的,你们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来。”
忙归忙,像是从罗斯柴尔德家族敲竹杠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忘记的,毕竟那个家族的很多财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