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痛苦，写出《老人与海》的海明威也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所以选择最后用猎枪爆掉了自己的脑袋。

“其实，我也有……”

叶战国说完，燕战雄沉默，一分钟后，无奈的挤出一句。

“老叶，不怕告诉你，我所受的精神折磨一点不比你少，这不仅仅是战争创伤，而且还有那混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的痛苦。”

“如果不是还有你这老家伙时不时的来陪我说说话，估计我现在早就像海明威那样忍无可忍用枪爆掉自己的脑袋。”

虽然燕战雄和叶战国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骂爹骂娘的，但是两人的感情完全不逊色于桃园结义的刘关张，可以这么说，只要有危险，下一秒他们就可以为了对方挡刀子挡子弹。

这也是他们在战场无数过做过的事情，早已成为了一种本能。

“行，反正我们一人吃了一颗长生丹，最少都有十年好活，过两年陪你去宝山给战友守墓终老去。”

燕战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跟着自己满地跑现在却白发苍苍的跟屁虫，笑着道。

“不过在那之前，老子要先把那混蛋儿子找出来，揍他一顿再说。”

“哈哈，老燕，你一如既往的鸡贼，只是，你真的觉得这小子和燕藏经有关系？”

叶战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出一句。

“这小子玩世不恭，总是没个正行，和眼高一切，把芸芸众生当成刍狗的燕藏经不像啊。”

“屁，老叶，都说你在侦查和察言观色这方面不如我，几十年了你都不相信。”

燕战雄给了叶战国一个白眼：“虽然性格迥异，但是你没发现这小子眉宇轮廓惊和那混蛋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不止如此，你见紫衣他们什么时候有过其他的朋友，还骗老子，没门。”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完全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