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睡眠,又有心爱的男人相伴,昨晚受到的惊吓已经消退了不少。
我坐了起来,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问道:“阿晨,关妈怎么样了,这次幸亏是她救了我呀。”
路子晨脸有忧郁之色,但只是摇了摇头:“没事,她已经稳定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那景佳佳呢?”我一想到那个女人就头皮发麻,她时刻都想害我和我的孩子,我没法原谅她,因此耿耿于怀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