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闻言立即转身朝着前台走去,眼眶却干涩得难受。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着,这不能怪他,只能怪我自己,本来我是许太太的,那样他就要毫无任何理由地帮我,可我坚持原则不肯屈服,现在只能沦到做他的情人,任他宰割
了。
这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我忍住在眼里打着转的泪,向前台服务员报了他的名字,领了房卡刷开电梯门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