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架子,偶尔与我说几句中国话,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一番问询后,他让我随着他进了妇科检查室。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他真的是专家。
同样的检查项目,他并不会给人不舒适的感觉,这比国内的一些医生强多了,并且在先进仪器的诊查中,他边检查边讲解给我听。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双侧的输卵管堵塞得确实挺严重的,据估计大多是一些凝固的血块,毕竟当时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趴下来,流了那么多的血。
“艾伦特教授,我这有希望治好吗?”我躺在手术台上满怀期望地问道。
“这个很难说,作为医生我不能随便许诺病人,但我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你治好病的,力求达到最好的效果。”艾伦特教授沉吟了下后,温和的说道。
“谢谢您,请您一定要想办法帮我治好。”我无比真挚地恳求着。
他笑着答应了。
从检查室出来后,我与许越商量了下,决定我先留在美国治疗三个月,大约三个疗程,三个月后不论治没治好,我们都会向吴向珍交待说是治好了。
然后我们决定做试管婴儿。
走出医院大门,我轻松了许多。
说实在话,这个事情只要有许越支持,就好办得多。“依依,不要灰心,还是会有希望的,艾伦特教授不是说有一侧堵塞得没有那么严重么,我们先尽量试试,若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治不好也不要有压力,要相信现代医术
,等会我们回去后就跟妈说是有希望治好的。”车上,许越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温和亲昵地说道。
“嗯,谢谢。”我眼里含着泪,扭身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脸颊:“幸亏有你。”
他哈哈一笑,“不用急,今天晚上,我们再好好亲热亲热。”
我脸一红,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