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衣服还是前天在我妈妈丧礼上穿的,经过这两天,上面不仅有不少血迹,还满是泥土呢,而我刚进医院里检查时甚至来不及换上病服。
“阿越,快告诉我好不好?”我用手摸着他刚毅俊朗的脸庞,低声请求着。
他突然拦腰一抱,将我抱起朝着里面的套房走去,走进去后一脚踢开了卫生间的门。
“阿越,”我明白他要干什么了,立即拒绝道:“赵副才亲自来了,你去对付他吧,不要管我了。”
他并不答话,只是一把就剥光了我的衣服,抱起我放进了浴缸里,按下了浴龙开关,立即恒温电动开关里流出了温热的水,渐渐把我给包围了。
我一时间又羞又窘。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浴缸里,一抬头就看到他火热的眸光正流连在我的身前,吓得我立即用双手护住了。
虽然我们亲密的次数也不少了,但我从没有如此在大白天坦露在他面前过,那个窘态可想而知了。
他则发出了声轻笑,满脸的不正经。
这男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我懊恼不已!
他转过身拿起一条洁白的毛巾蹲下来开始踱水替我擦拭起身子来。
温温的水踱到我的身上,我迅速舒缓下来,神经也彻底放松了。
一缕冬日午后的阳光正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射在浴缸上。
他把我全身上下擦得干干净净的,才搂抱起我朝卧室里走去。
“好冷。”卧室里虽然开着中央空调,可好歹也是腊月深冬的,我就感到一阵微微的寒凉。
他把我藏进被子里朝衣柜走去,拉开柜门,从里面挑出了一套庄重的时装递给了我:“快穿上。”我伸出手去接,手刚触碰上他的手指就立即感到一股电流穿过,慌得忙往回缩,他却趁机捉住了我的手指,轻笑一声,弯腰下来,顺势搂住我的脖子,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