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燃烧着,就算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烫得我浑身冒汗。
“你就这么关心人家?为了别人甚至不顾及我们肚子里的孩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许越将头凑近我的脖颈里呼着热气,语气像个孩子般觉得受了委屈。我们这样的姿势莫名地就让我想到了那个晚上,他被人追杀的晚上,心底里涌出股说不出的心酸难受来,转过了身子双手抱住他:“阿越,我就只有林姣姣一个朋友,她太
可怜了,萧剑锋也太混蛋了。”
他听着我的话,谴绻情深地望着我,那眸光里竟说不出粘缠与磨人。
“阿越。”我看着他,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地喊。
“嗯。”他也搂住我,轻声回应。
我们都不再说话,相互搂抱着在一起腻歪,从没有这样的不想离开对方。
“哎哟,我的屁股呀,痛死了。”当我和许越十指交缠,手牵着手从电梯里走出到外科大楼时,就听到过道上传来了一声声哀叫声。“舅公,忍受点吧,枪又没打中你的那啥,这屁股有什么要紧的嘛。”我很快就听到了陈世章那尖细的嗓音,一愣,走近去一看,原来那嚎叫的人是许晟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