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多疑的光。
“哈夫曼你还是像过去一样多疑!”阿格多巴摇头叹道:“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兰芳社的人根本没那么在意你和你的同伴,他们已经得到了伊马姆们的支持,至少是不反对,整个尼罗河畔都在他们的控制下,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厉害!如果你在这里袭击商队,很快就会成为本地势力的敌人,他们要么自己动手,那么请求兰芳社的人出兵,你很难逃脱的!”
风吹过棕榈树,照在哈夫曼身上的光影轻轻摇动,就好像他的心。几分钟后哈夫曼问道:“那老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放下武器,向兰芳社投降!你并没有袭击过他们的商站,只要你愿意放下武器,他们一定会赦免你的!”阿格多巴道。
“那我的封邑呢?”
“这你就不要指望了!”阿格多巴摇了摇头:“所有的马穆鲁克的封邑都已经被没收了,你们已经被打败了。如果还发还领邑,那这几场仗岂不是白打了?胜利者又用什么来回报为自己而战的勇士呢?”
“那我还剩下什么?”哈夫曼苦笑道。
“生命,你还剩下生命!”阿格多巴答道:“有生命就有希望,才有未来,就算把全世界都给一个死人,他也什么都带不走!”
开罗。
周可成颇为玩味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年近四十,体格强壮,多毛的双臂上肌肉累累,浓密的胡须和两鬓的头发连在一起,容貌刚毅冷峻,眼瞳黑亮仿佛冰玛瑙。只要不是个瞎子,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体里蕴含的力量。
“殿下,这个人就是哈夫曼!”阿格多巴道:“他曾经拿起武器反抗您,但现在已经悔罪,放下武器屈膝跪拜,祈求您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