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是很明白的!”
“但愿如此!”吴伯仁叹了口气:“不过您有没有考虑过让他出任左都御史的后果吗?此人绝不会因为您举荐他出任此官就卖您面子的!而且此人清介之名天下皆知,到时候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呀!”
“你是说海刚峰当上左都御史后会找我的麻烦吗?那正是我期望的!”周可成冷笑道:“以眼下的形势,如果我想找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当左都御史又有何难?但那只会毁了我们,毁了我们的事业。这些小人当着我的面会大声叫好,背地里却打着我的旗号鱼肉百姓,中饱私囊,把所有的罪过都归结到我头上,一旦形势有变他们又会调转枪头,背后给我一刀。不错,海刚峰有自己的原则,他不会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会成为某些人攻击我的武器,但他也会消灭这些我们身上的蛀虫,时刻提醒我,不让我肆意妄为,会让这个国家政治清明、百官有敬畏之心,这些都是我希望看到的。君有诤臣,不亡其国;父有诤子,不亡其家,哪怕就是为了多听听逆耳之言,我也要把这个位置留给海刚峰,更何况我又不是真的想要谋朝篡位,与他并没有绝对的矛盾。就算海刚峰一开始不信,日久见人心,到时候他自然会明白的!”
“大人您的胸怀宽广,伯仁钦佩不已!”吴伯仁叹了口气:“好,我一定会把海刚峰请出来!”
“嗯!伯仁你将来是要做宰相的,身为宰辅,才具固然要紧,度量更为重要。说句实话,若世宗皇帝能够任用海瑞这样的诤臣,哪里有我们的机会?”周可成叹了口气:“为上位者,最怕的不是笨,怕的是私心太重,把自己放在天下前头,到头来没有不倒霉的!”
南京,神乐观。
当静音急匆匆的走进房间时,朱载垕正在吃自己的早餐。“圣上,圣上!”静音的声音难掩兴奋:“大都督三天前已经克复神京了!”
“什么?这是真的!”朱载垕右手一抖,筷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