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我的能力之外了!”
阿迪莱感激的亲吻了下手背,周可成有点窘迫的抽回手,正想说些什么,侍卫飞快的冲进门来:“大都督,有十万火急的消息!”
“嗯!”周可成接过书信,拆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糟糕了,我必须马上上船,去北方一趟!”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阿迪莱问道。
“镰成受伤了!”周可成叹了口气:“我真不该允许他去北方的,哎,这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由衣交代呀!”
天津卫,大营。
他梦见琵琶湖的沙滩,和风吹过,芦苇轻轻摇动,白鹭在水面滑翔,鹿穿行在沼泽地的灌木丛,自己骑在马背上,弯弓追逐着这些矫健的生灵。空气中传来侍卫的叫喊声,那是在让自己放慢马速的声音,而自己却毫不在意,一面用马刺踢坐骑的后股,一边屁股微微抬起,张弓搭箭,对准那头距离自己最近的头鹿。突然,他只觉得股下一空,整个人顿时摔了下来,天空剧烈的旋转起来,他惊恐的尖叫,整个世界支离破碎,就好像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自己。
“殿下,您终于醒过来了!”
镰成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昏暗,过了一会儿床的轮廓在周围模糊浮现。床幔虽已放下,但他可以看出雕花床柱,以及头顶的天鹅绒顶篷。身下是柔顺的羽床,头后是鹅毛枕。这不是我的床,这里是哪里?床幔内很暖和,又有一大堆毛皮和毯子盖着。汗水。我在发烧,他晕乎乎地想。如此虚脱,连抬手的动作,都惹起袭向全身的疼痛,于是他放弃了努力。他努力回忆,战斗的片段零零星星在脑海中闪现,经过河边,敌人冲上来,自己先是张弓射击,然后用长枪突刺,在枪杆折断后拔刀又击倒了两个敌人,突然一声响,自己就觉得肩膀被 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然后就昏过去了。
“我被火器打中了?”
“殿下请放心,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