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转便要将其惯在地上,摔个脑袋开花。
“黑田,快把人放下!”中臣镰成赶忙喝道,黑田长野闻言一愣,不过从幼年时便被培养出来的习惯还是占了上风,他轻轻的将那水手放在地上,退后了一步,单膝跪下,俯首道:“长野无礼,还请殿下治罪!”
方才黑田长野摔人的功夫,油灯落在地上,眼看就要熄灭了,旁边的随从正要将其捡起,旁边却伸过来一只手将油灯拿了起来,递给那水手。那水手惊魂未定,浑身上下颤抖的厉害,带的那昏黄的灯光也是闪动的厉害。
“这位兄弟!”说话的是张全,他也是刚刚从楼梯上下来,正好撞见黑田长野摔人,便伸手捡起油灯,劝说道:“恐怕不是人家故意为难我们,我听说船上狭窄,大家都是这么睡的!”
“就是!”那水手现在也缓过来了,他后退了两步躲到张全身后,大声道:“除了船长、大副还有军官们,所有人都是睡吊床或者睡地上的。分给你们的地方还是好的呢,距离甲板上近,而且靠近船艉,又平稳,大小便也方便。为了给你们腾地方,咱们都被赶到底层甲板去了!”
“是我们不明白船上的规矩,给您添麻烦了!”中臣镰成向那水手深深鞠了一躬,同来的随从见状也赶忙向那水手鞠躬行礼。那水手见状反倒不好意思发火了,摸了摸后脑勺:“算了,不过下次别这样动不动就摔人了!”
“这都是我平日里管教手下不严的错!”中臣镰成又鞠了一躬:“请您看在我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算了,算了!”那水手苦笑道:“既然你们也是头一次上船,也不能怪你。你们晚上把吊床张开睡在上头,白天要把吊床收起来好腾出地方来,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多谢您的指点!”中臣镰成等六人又想那水手鞠了一躬。待到那水手离开后,张全笑道:“你这兄弟还真是的,这么点事就鞠躬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