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巷口一间小院笑道:“我昨日已经派人约好了,贤弟远道而来,正好在这里一聚!”
“哦?金陵嫩娘小弟久已闻名了!”另外一名士人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不过我听说她早已关门谢客——”
“呵呵!不过是自抬身份的托辞罢了!只要银子用到了,关了门也会重开的!”那骑驴士人笑道。
“哦?这么说来想必身价不菲吧?”
“那是自然!”骑驴士人笑道:“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去她那儿的也多半是想找一条通天的路子,掏再多的银子也是心甘情愿呀!”
“这倒是!”
说笑间,两名士人已经走到小院门口,伸手敲门,片刻后门边打开了,露出老鸨那张涂满了脂粉的老脸来。为首士子拱手笑道:“妈妈,在下三门谢文山,昨日便约好了的!”
“是谢相公呀!”老鸨笑了起来,却不让开:“不好意思,今日嫩娘有贵客,不见外人!”
“贵客?”谢文山的眉头皱了起来:“可我预定的时候却没有听说呀?”
“是临时来的!”老鸨笑了笑:“旧日的姐妹,推托不得!”
老鸨的话语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谢文山脸上的不满立刻消失了,他恭谨的问道:“正在里头?”
“还没来,不过马上就要到了!”
“明白,明白!”谢文山连忙点头,后退了两步:“那学生明日再来可否?”
“明日恐怕也不行,嫩娘已经有了安排,要不这样,您留下一个地址,安排好了日子奴家自然会派人去府上通知?”
“好,好!”谢文山赶忙留下地址,便躬身告别。待到门重新关上他才直起了腰,身后的那名士子问道:“谢兄,怎么不让我们进去?”
“嫩娘这里待会另有贵客,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谢文山笑道。
“明明是谢兄你先预定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