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原来这少年是他的侄儿张平,过继到膝下当儿子养的,平日里十分疼爱。
“是!”张平站起身来,站在一旁:“爹爹,孩儿有件事情想要向您禀告!”
“说吧,什么事?”
“昨天您出去的时候,管事的回来说城南那处宅子的价钱谈下来了,三千二百两纹银,让我向您禀告一声,看看要不要买?”
“城南那处宅子,是张侯爷的那处吗?”张端问道。
“不错,张侯爷还说若是能五天内付钱,还能便宜点,三千两就够了!”
“嗯!”张端点了点头,却不表态,这张平到底是少年,耐性不够,将张端不表态便急道:“爹爹,我听说管事的说有几家都在看,如果要的话就得立刻筹钱——”
“不必了!”张端摆了摆手:“你告诉管事的,这宅子我们不要了!”
“啊?”张平吃了一惊:“可是爹爹您上次不是说这宅子很不错嘛?张侯爷当时五千两都不肯卖呀?”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是现在!平儿,你退下吧!”
“是,爹爹!”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张平还是老实的退下了。待到义子出了房间,张端突然冷笑道:“三千两,南边的打过来这宅子一千两都没人要!”
回信来的很快,张端在家里呆了半日,便有人送了信来说两天后在老地方上车。他把家中事情安排停当,便静心等候下一次会面。
吴伯仁那边送走了张端,为了防止对手顺藤摸瓜,赶忙换了个住处。李真在天津卫经营多年,像这样隐秘的住所有二三十处,刚刚在新住处安顿好了,便有人送来张端请求下一次江面的消息。
“吴相公,看来他们是真的急了!”李真笑道。
“嗯!”吴伯仁笑了笑:“急了就好,就怕他们不急!你安排一下吧!”
“是,吴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