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难道那位苏莱曼苏丹就在开罗,恰好遇上了?”
“不,张先生没有回来,只有海东青号回来了!”侍卫否定了周可成的判断:“大副就在外面!”
“让他进来!”周可成意识到恐怕有什么自己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否则海东青号不会撇下张经独自回来的。
“一切就是这样的!”大副将事情原委讲述了一遍,胆怯的看着正在看信的周可成,等待着上头的裁决。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做藤吉郎的亲随做出的决定?”杭杜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阴冷:“你没有接到张先生的命令,就这么回来了?”
“是的!”大副的身体有些颤抖:“不过藤吉郎拿出了张先生身上的玉佩,说他的主人已经给予了他临机决断的权限,而且事先告知船长了!那块玉佩的确是张先生身上的,而且张先生平时对那个藤吉郎十分看重,离开苏伊士的时候也的确把很多事情交代给他了!”
“可是船长烂醉如泥,你根本无法向其求证,是吗?”杭.杜阿的声音变的愈发冷冽:“你身为大副,仅凭几句空话就调走船只,把张先生置于险地,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行吗?”
“罢了!”周可成打断了杭.杜阿的质问,将信递了过去:“你看看吧,现在追问这个已经没有必要了,那个藤吉郎还真是锥处囊中呀!”
杭.杜阿有些莫名其妙的接过信,刚看了两行双手便禁不住攥紧了拳头:“弗朗基人竟然连巴士拉都打下来了,难怪他们这么急着要和我们停战!”
“嗯,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周可成转过头对大副说:“这一次我赦免你的罪行,并给了一百个银币赏赐,但是下一次,你可绝对不能再这么做了,明白吗?”
“是,是!”陷入狂喜中的大副点头如捣蒜一般,周可成示意起退下,向杭.杜阿问道:“我们现在有多少条船两天内可以远航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