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先生你忘了吗?今天我要去裕王府的!”静音笑道:“还是改日吧!”
“在下正是选的今日!”
“周先生莫要开玩笑,这裕王府岂能不去的?”静音推开周可成,便向外间走去,可刚刚到院门口,便看到两个精壮汉子正堵在门口,腰间插着短刀,脸色如铁。静音知道是出不去了,回头急道:“周先生你这是作甚?”
“只是想请道长一起喝杯酒罢了!”周可成笑道:“至于裕王府那边你无需担心,我已经派人去那边告假了,说你酒喝多了,已经人事不省,来不得王府,还请裕王殿下恕罪!”
静音没奈何,只得回到屋子里一屁股坐下,颓然道:“周先生你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裕王若是恼了,一根手指头便捏死了我,与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道长说的什么话?周某岂有陷害道长的意思?不过是为己求一个进身之阶罢了!道长请放心,裕王素来仁孝宽厚,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你的!这次周某承了您一个情,必有重谢!”说到这里,周可成从腰间取下一个鹿皮口袋,随手丢到炕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说来也是奇怪,看着那鼓囊囊的鹿皮口袋,静音心中的怒气也就消失了。
次日,静音便依照周可成叮嘱的那样来到裕王府,守门的卫士早就与他熟悉了,知道这道士颇得殿下信重,赶忙让其进去。一见到裕王,静音便敛衽下拜:“贫道昨日贪杯,失约于大王,还请殿下治罪!”
“道长快请起!”裕王却还是满脸笑容:“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道长你不是也已经派人来向寡人告假了吗?这又算的什么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