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来这泗门镇,为何不住一宿,而是这么急着回双屿呢?”
许梓灵机一动,苦笑道:“让兄弟见笑了,我这次回双屿是筹钱还债的。”
“筹钱还债?这个从何说起?”
“兄弟你可曾听说过余姚谢家?”
“余姚谢家?兄台说的可是出了谢阁老、谢探花的谢家?”
“除了他家还有哪个谢家!”许梓苦笑了一声:“不瞒兄弟说,我自年少时便随兄长出海,在南洋闯荡,倒也攒下了一番基业,薄有资财。只是这番货买卖朝廷严禁私人参与,因此我等不得不将一些货物交给余姚谢家,托其出卖,也好借他家的势力庇护。却不像这家心黑,拿了我家的番货,却不给货款,我前往讨要却被赶出家门,没奈何只得赶回岛上筹款,赔偿番商的损失!”
“还有这等事?”周可成不由得大吃了一惊,他最早听说余姚谢家还是打听谢三的下落,对于谢家倒是没有什么太深的印象,毕竟像攀附这种大家族的人肯定很多,良莠不齐,谢家也不可能对其一一负责,这个板子倒也打不到他家屁股上,可若是这人所言属实,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这谢三还真没找错联宗的对像。
“敢问一句,那谢家一共欠了兄台你多少货款?”
许梓犹豫了一下,将心目中的数字减了一个零,苦笑道:“五万两吧!”
“啊,这么多?那谢家怎么回答?”
“呵呵,兄弟你看我这副样子就知道谢家是怎么答复我的吧?”
周可成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与穿越前电视剧中动辄成百上千两银子的场面不同的是,穿越之后的周可成立刻发现当时白银的购买力还是很坚挺的,像宁波这边一石新米也不过六钱银子,内地只会更便宜,一个五口之家一年下来柴米油盐酱醋茶齐齐整整下来也不过十余两银子,自己当初造这条船的预算也不过五百两银子,这般盘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