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的人不管不问,抢的又不是他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朱老板左右两个护卫立即追了出去,这边,朱老板则抡起拳脚,把小厮摁在地上一顿暴揍,打到吐血仍旧不肯罢休。
打着打着,顺手抓起街上的一块砖头,照着那小厮脑门子狠狠砸了下来,咚咚咚的闷响,眼球爆裂,溅了一地汁水。
起初那小厮还嗷嗷惨叫着,求饶,过了一会儿,基本上就没动静了。
跟条死狗似的,蜷成一团。
“朱老板,孟爷今天大喜,尸体还是拖远点好。”等到朱老板把人打死了,孟渊的护卫这才开口提醒了一句。
朱老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累的浑身狗汉,爬起来时,还不忘照着尸体一脚剁下来。
那小厮的尸体脸皮脱落,绊了朱老板一个趔趄,轰的一下重重摔在地上,半天愣是没能爬起来。
过没多久,他两个护卫回来,一个人端着血迹斑斑的托盘,另外一个人手里则捡着一条胳膊。
“那小子命大,跑了。”
“东西拿回来了。”
朱老板一脸憎恶,“你拎着条胳膊回来做什么?恶不恶心,赶紧扔了。还有,把这废物的尸体,拖旁边去喂狗。”
朱老板接过托盘,脸上堆满笑容,递给了门卫,然后若无其事的,朝着大厅里面走去。
外面陆陆续续的,依旧有不少宾客骑着火烈马而来。
进了屋,里面的宾客更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或是在大厅落座,或是散落在别院的四周。
除了谈经济,聊女人,说的最多的话题,还是有关临渊城新主张镇天。
“说这张镇天啊!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据说不是咱们临渊城的人。”
“这孙子很炸啊!自打来咱们临渊,没多久就名声鹊起,干了不少大事。”
“可惜了,要不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