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不处理好,不能给张辉一个满意的答复,回头激怒张辉,封彪还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让张辉出手帮忙制药?
黄金条之前还有疑惑,寻思电话那边到底是不是封彪,这会儿见着人了,黄金条抬着鼻青脸肿的脑瓜子,抬眼瞅着封彪,那眼神,就跟深闺怨妇似的,甭提多委屈了。“彪哥,误会,真的,绝对是误会,我不知道……”
“不知道?”
“你个老杂毛,你怎么不去死?还彪哥,连张大爷你都不认识,亏得你有脸叫我彪哥。”封彪下手可比张辉狠的多,搬起桌子照着黄金条脑袋砸了下来。
哐当一声巨响,黄金条顿时头破血流。
个性鲜明的酒糟鼻也歪了,鼻血哗哗的往外喷。
乍一看,封彪好像真要把黄金条打死一样,其实只是做个样子给张辉看,下手狠归狠,但毕竟黄金条是他们封家的老狗,怎么可能真的打死他。
主要做做样子,让张辉有个台阶下,回头好收场。
看张辉把黄金条踩在脚下拳打脚踢,杨大为兴奋的热血澎湃了都。
看看人家乡巴佬多霸气,堂堂东襄县老大,打自家的孙子也没打的这么随意。看的杨大为都想假如张辉他们的行列了,一脚,就一脚,哪怕只要能踹黄金条一脚,他杨大为足以吹嘘一辈子。
片刻后,黄金条瘫在地上已经不成人样了,封彪终于罢手,气喘吁吁道:“张大爷,到底啥事儿?要不要我找人把这老狗拖去埋了?”
“算了。”
张辉只是一时气愤,真要把黄金条弄死了,免不了麻烦。“百年人参你找到了?”
“找到了,大爷你看下是不是百年份的。”提到正事儿,封彪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匣子,递到张辉面前。
张辉打开匣子,顿时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入,光是闻着香味便让人顿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