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吓的,连车钱都不敢要了。”
石溪不以为意:“是他胆子太小,跟我没关系。”
“行了,前面就是你家,你快回去吧。”
石溪不动:“江太医,这事儿你真打算就这么算了?”
“我刚才说了,这事儿有蹊跷,应老夫人拿着太后的牌子来太医院点名要找我,等我去了应家没多久,关于应如是染上疫病的消息就被传到天子耳朵里,这些事情一环扣一环,简直就跟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石溪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算计你?”
“嗯。”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江微微镇定地说道:“之前应老夫人说是时铭向她推荐了我,以时铭跟我的关系,他恨我恨得牙痒痒,不可能跟别人说我的好话,除非他明知道那是个坑,故意把我忘里面推。”
石溪恍然大悟:“原来是时铭!”
随即她又问道:“时铭是哪个?”
“他是太医院上一任的院使,确切来说,我是挤走了他,今天这事儿大概就是他的报复。”
“能干出这种事请来的人,肯定是个奸诈小人,绝不能让他得逞!江太医,你打算怎么还击?你跟我说,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肯定义不容辞!”
可能是因为出身蛮疆的缘故,石溪身上总有一股蛮疆女子的彪悍气魄,说一不二,执着讲义气。
江微微道:“我现在手里没证据,这事儿得跟我相公商量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出个主意。”
石溪想起她男人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手里权力大得很,收拾一个时铭肯定不在话下,心下一松,点头应道:“那我就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
江微微独自乘坐公共驴车回到家里、
阿桃和顾德都很意外。
“你今儿咋回来得这么早?”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