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足就会深陷其中,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将来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魏尘肃然应道:“我记住了,多谢姐夫提点。”
这些都不是夫子和山长会教给他的,至于大伯母一家就更不懂这些了,也就只有顾斐才会跟他说这些事情。
顾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学问不错,只要你能正常发挥,金榜题名的几率很大,但你年纪太小,阅历尚浅,汴京城里又多得是老狐狸,你须得多加小心,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
“嗯,我会小心的。”
顾斐想了下,又道:“我估摸着徐一知可能是今年会考的主考官,按照朝廷里的规矩,若你今年高中,那么他就是你的座师,座师与门生是天然的利益同盟体。若徐一知向你递出橄榄枝,是否选择接受得看你自己,但我个人建议你最好不要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他如今的名望太高了,年岁又大了,不会再朝廷中待太久的,跟着他弊大于利。”
魏尘再次点头:“我知道的,我只是个小虾米,那些党派纷争跟我没关系,我只要安分守己就行了。”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
人最难得的,就是有自知之明。
曾经不知有多少年轻人在金榜题名之后,满心的踌躇壮志,以为自己马上能平步青云,于是想也不想就一头扎进权力争斗的漩涡之中,结果全都成了大佬们手中的炮灰。
接下来顾斐又跟魏尘说了一些关于朝廷里的事情,帮他增长了不少的见识。
魏尘听得很投入,末了忍不住问道。
“姐夫,你真的不打算去参加会考吗?以你的才学,肯定能高中的。”
顾斐说:“我对官场无意,混个举人就足够了。”
魏尘不明白,为什么姐夫会对做官没兴趣?按理说只要是个男人,就应该会对当官掌权有渴望,可他姐夫却是个例外,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