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代社会常说的,法盲。
良久,江丰年才开口:“依照你的意思,是要去报官?”
顾斐颔首:“嗯。”
江丰年神色复杂地打量他:“你知不知道,报官是要写讼状的?”
顾斐道:“我知道,我可以写讼状。”
江丰年一噎。
他差点忘了,对方是个举人,满肚子墨水,写个讼状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