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性命比别人更加低贱。医者救人,只分病情轻重缓急,不分身份高低贵贱!”
詹春生忽地笑了。
这一次,他笑得比前面两次都更加单纯真挚,就像是馋了很久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想要的那块糖果。
“谢谢。”
说完,他便走了。
江微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悄悄松了一口气。
感谢前世那位特别喜欢开会的老院长,每次开会他都要对全体医疗人员进行长达两三个小时之久的催眠演讲,滔滔不绝地讲各种大道理,经常讲得唾沫横飞激动不已。
刚才她跟詹春生说的那些话,就是老院长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