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被人带走的过程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
江微微安静听完,蹙眉道:“你们不认识那两个人?”
阿桃和尤四娘同时摇头。
“不认识,以前从没见过。”
江微微看向顾斐,问:“咱们镇上有个姓徐的举人吗?”
顾斐回答得很快。
“九曲县的举人并不多,全部加起来也就十来个,住在镇上还姓徐的,我倒是知道一个。那人全名叫徐锦河,他是在上一届中的举人,中举时才二十七岁,是咱们九曲县里最年轻的举人。我没见过他,但听人说起过他的事情,很多人都说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江微微啧了声:“他中举时二十七岁,也就是说今年已经三十一岁,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年轻有为?真不害臊!”
恰好江牧下楼来了。
他听到这话,忍不住插了句嘴:“能在二十七岁中举已经很不错了,很多书生终其一生都没能考上举人。”
“话不能这么说,他既然被人说是年轻有为,那就得跟那些比他年轻还比他优秀的天才去比,跟平庸的人相比算什么本事?”
江牧无语:“你这是个人偏见。”
“对啊,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江微微承认得非常痛快,“我虽然没见过他本人,但从他的行事作风就能看得出来,这人是个恃才傲物的家伙,既然他对我不客气,我又何必跟他讲规矩?要不是今天天色已晚,我现在就能冲到他家去讨个说法!”
江牧说不过她,只能扭头看向旁边的顾斐,无奈道:“你劝劝你媳妇,别让她太冲动,我听说那个徐举人不是什么善茬儿,真要跟他硬碰硬的话,你们会吃亏的。”
顾斐却是语气轻松:“无妨,有我护着她呢,没人能欺负她。”
“……”
江牧是彻底无语了。
难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