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但仔细看了下又发现不像。”
“原来是这样啊。”詹春生没有多想。
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顾母将顾斐拉到一边,小声问道:“那人是詹春生对吧?”
“嗯。”
“他怎么会来咱们家?难道是那个人让他来的?”顾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脸色有点发白。
顾斐:“您想多了,詹春生是药局任掌柜的师父,任掌柜跟他说了微微的事情,他很感兴趣,就一个人来了,跟那个人没关系。”
听完他的解释,顾母松了口气。
顾斐又道:“詹春生没有认出我,咱们也必要特意去提醒他,先就这样吧,能瞒多久算多久。”
顾母点头说好。
母子两人回到堂屋,却发现詹春生正在盯着神龛中的牌位看。
两人脚步一顿。
顾母心里既紧张,又懊悔。
她怎么就把相公的牌位给忘了呢?!
黑漆漆的牌位上面,写着顾千钧的名字。
詹春生可以认不出顾斐和顾母,但却不可能不记得顾千钧这个名字。
他回头看向顾斐,神情肃穆。
“顾千钧是你的父亲?”
顾母慌忙否认:“不是,他不是的。”
顾斐:“算了,既然都被认出了,就没必要再强行否认了。”
他坦然迎上詹春生的目光,平静回应,“我是他儿子。”
詹春生盯着他,良久才幽幽开口:“你变了很多,要不是看到你爹的牌位,我估计永远都认不出你。”
“人总是要长大的,长大了自然也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詹春生想了想:“也是。”
顾母显得非常不安,她似乎是在担心些什么。
詹春生察觉到她的异样,主动说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