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一气呵成地写完了。
他放下毛笔,吹干墨迹,然后将文书内容逐字逐句念给她听,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将同样的文书写了三份。
江微微将三分文书叠好塞进怀里,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怎么会识字的?”
顾斐平静回答:“以前跟父亲学的。”
江微微对顾斐家里的事情知之甚少,听人说顾斐的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但到底是怎么去世的,没人知道。
她有点好奇:“我从没听你说起过你父亲的事情。”
“没什么好说的,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见他不愿多谈,江微微也不好多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顾斐是这样的,她自己也是这样的,没必要非得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