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更加辛辣,江微微只拿出一个,就把剩余的干辣椒装好还给男人。
她把那个辣椒藏进衣袖里,斗志昂然地说道:“我们出发吧。”
顾斐去隔壁借了个板车。
他将江微微抱到车上,然后将绳子挂到肩膀上,缓缓拖动。
此时正值中午,农妇们正忙着去给在地里劳作的汉子们送饭送水,她们见到顾斐拉着个浑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姑娘,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上前询问。
“顾家大郎,你这拉是哪家姑娘啊?”
有人打趣儿:“这姑娘莫不是你讨回来的媳妇儿吧?”
也有那眼尖的妇人,看到那姑娘身上透过麻布条渗透出来的血迹,忙问:“这姑娘怎么受伤了?看样子伤得还挺重,真是造孽啊。”
顾斐全都没有理会,拉着板车平稳前行。
江微微全程低着头,时不时抹一下眼睛,一副伤心垂泪的可怜模样。
一些急着送饭的妇人先行离去,还有些没什么事儿的妇人和小姑娘,则跟在板车后面。
他们见到顾斐拉着板车停在村长家门口。
顾斐上前敲门。
很快,院门被村长媳妇儿拉开,顾斐上前说明来意。
村长媳妇儿探头看了眼坐在板车上的江微微,神色微微一变,立即侧身让他把人带进来。
至于那些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则被村长媳妇儿拒之门外。
村长的儿子们和儿媳们,这会儿都在地里干活儿,家里只有他和媳妇儿带着四个七八岁的孙儿孙女,这群小家伙正是最喜欢招猫逗狗的年纪,闹腾得不行。
顾斐刚把江微微扶下车,那几个小家伙就围上来,指着江微微大叫。
“丑八怪!丑八怪!”
顾斐沉下脸色,正要把他们赶跑,就见江微微抬手摘下脸上的麻布条,露出一张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