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吗?”
齐晖拍着胸脯实话实说:“老人家,我这样也是为了放松一下,更好的给大家治疗。”
走下木楼,齐晖又去了一趟段正淳家,喊上他一起去南云。
他这样做有两个目的。
事实胜于雄辩,段正淳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条活体莽山烙铁头也应该尽快处理,留在村里也是个隐患。
干脆一并交给毒蛇研究所,给段正淳家换点钱。
这也是一举两得!
来到村口,齐晖跳上吉普车,转头对身后的杨善豹说道:
“二哥,你和三哥在寨子里等我,晚上回来,我们再把酒畅谈。”
“兄弟,我们陪你去不行吗?”
杨善行却不死心。
杨善豹一扯他的衣襟,断然说道:“一切听齐晖的安排。”
但等齐晖驾驶的吉普车消失在视线之后,杨善豹突然踹了闷闷不乐的兄弟一脚,跳上车喊道:
“走,老子才不会让兄弟一人犯难。”
杨善行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杨家兄弟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也赶赴春申城。
齐晖风驰电掣的奔驰在高速公路上,春申城遥遥在望的时候,调查组的考斯特还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