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行说完,做痛苦状。
齐晖双手紧把这方向盘,不屑道:
“你这种白天围着桌子转,晚上围着裙子转的纸醉金迷生活,不是到羡慕煞多少人,别在这儿给我叫苦。”
杨善行无奈的摇着头,“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齐晖文化程度不高,问道:“三哥,什么意思。”
杨善行解释道:“这是红楼梦中甄士隐为疯癫道人的《好了歌》做的注解。”
“我们这种人看似人前风光,但是其中的心酸没人知道,老百姓就骂我们是蛮横嚣张的官二代,长辈们恨我们是不知上进的浪荡子,但是生在这种家庭,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甚荒唐是什么?”
齐晖琢磨着杨善豹说的有道理,他们这些红二代甚至红三代,其实活的也不容易。
要想做点事,就不可避免的动用家族关系,后果就是引来老百姓的咒骂。
如果想要韬光隐晦,就会被人说做纨绔不羁。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其实华国就是这么一个人情社会,寻常百姓做点事情,也会动用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
只不过杨善行这类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起点比寻常百姓高,资源更丰富,所以更遭人嫉恨。
当然,也确实有些不知收敛的败类,坏了这锅汤而已。
这也是不可更改的现实。
杨善行继续说道:
“我刚毕业那会儿,也跟着其他官二代倒卖了几张批文,结果被老爷子知道了,把我抓回家中差点没打断腿,逼着我把赚的钱捐给了红十字会。”
齐晖专心开车,静静的听着杨善行回忆心酸往事。
杨善行嘴角勾起,望着窗外的汽车穿梭魂然神往。
“从此以后,我就专心研究政策,下定决心在商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