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怅然若失。
老祖宗,这不能怪我!
自从齐晖踏上南云的那一刻起,温家众人就对我处处掣肘,一再否定我的计划。
并且更为可恨的是,他们的计划,一毫都不肯透漏给我,却接二连三的出昏招。
昨天欢迎晚宴的闹剧,不但丢人,还赔上了龚绪权,今天弄巧成拙,恐怕真的会让温家万劫不复。
温成龙你个草包,怎么就不肯动动脑子。
温铃儿心中恨恨地骂道。
今天的事情,造成了如此大的影响,温家纵然在南云盘根错节,但是关键时候,谁又肯拿自己的官帽,自己一生的前途去给温家顶缸?
你以为给齐晖的展品投毒,就能让他铩羽而归,温家独占农博会的鳌头?
温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笨蛋,这种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一查就明,很快就会追到温家的头上,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温家就是势力再大,我温铃儿就是想尽办法,能够和政府抗衡?
你们真的以为齐晖会像你们一样,是个笨蛋?
这个家伙狡猾着呢,果真如此,二叔贵为保健局的首席,怎么也会在他的手下吃了败仗?
若非这样,令狐言怎么会折戟江南?
诚然这般,我又何苦殚精竭虑?
老祖宗,这一次真的不能怪我!
温铃儿紧紧的攥住了手腕上的铃铛。
说到底,我只是个女人,他们不配合,我就是有通天之力,又能怎么办?
荆德金最后的那句话传入温铃儿耳中。
“让齐晖把他的另一份展品调来。”
温铃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凄凉,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终于还是来了。
她常年混迹于地下世界,比任何人都清楚,政府真正要做一件事,任何人、任何势力都不可能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