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一些跨国药企,每年从中国卷走十几个亿,社会上的一些不良游医,每年要掏空多少男人的腰包,但是他们的那些药品,治标不治本,断送了多少家庭的性福生活,说他们是毒药都不为过,我就是要堵死他们坑人的道路。”
小莲知道说不过齐晖。
再说了,初经人事的她也不明白齐晖话中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守着张天瑞,虽然他和齐晖亲如兄弟,虽然她泼辣无比,谈论这个话题,她还是感觉不好意思。
于是站起身来,说道:
“我才不稀的管你,先给你们兄弟两个做饭去。”
张天瑞急忙说道:
“嫂子,我中午不在这儿吃,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准备晚上的团圆宴,和晖哥说会儿话,我就得走。”
“不行,你忙活一头午,不吃饭就走,凤鸣村没有这个讲究。”
小莲霸道的说完,一甩手走进了厨房。
张天瑞看小莲走了,冲齐晖一挤眼,嘿嘿调侃道:
“你真令人恶心。”
齐晖伸手敲了他头一下,“你别打岔。”
“我们的联合制药厂,要办就办成世界领先,全国一流,不但要生产价廉物美的特效药,还要承担起拯救民族医药的重担,这是社会赋予我们的责任。”
张天瑞正襟危坐,接连点头。
他发现齐晖变了,变的深沉,变的满腹心事。
这个变化不只是在容貌上,性格上,而是在他的内心。
他再也不是那个只顾着挣钱还账的小农民,而是胸怀家国大事。
但不是关系亲近的人,可能觉察不出他的变化。
表面上他还是那个睿智诙谐,对兄弟对亲人仗义无比的晖哥。
但是张天瑞能够明显的觉察出他的思想和以前相比,发生了变化。
但是具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