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说,进山之前,他们和山神爷说,这次只是采药,不杀生。”
继续前行,大光继续说道:
“那只母鹿脱套之后并没有离开,好像在前面领路,领着他们在山中走了一个多小时,那次他们挖到了两株六品叶的老山参,要是放在现在,绝对能卖个天价。”
“真的假的?”顾明豪将信将疑。
“我们村的刘大田就不敬山神,他进山下套,都是那种狠毒的吊死狼,就是一头拴在树上,猎物进套后,就会被倒吊在半空中,这样就不容易被别的野兽吃掉。”
“有次他下山下套,回去之后去别人家喝酒,半夜回到家中,却踩中了套子,被吊在了自家院子的柿子树上,村民们把他放下来,却发现是他自己在下午才下在山上的套子,你说这神不神?”
“啊!”
顾明豪瞠目结舌,急忙又回头眺望那颗异常显眼的大松树,心中又燃起了更大的希望。
“老辈子的猎人经常说,套到的猎物,如果是你的,山神爷会不让那些野兽靠近,如果不是你的,就会被别的野兽吃掉,因为它们才是山神的子孙,不能强求。”
跋涉在山间,顾明豪无暇去看周围的风景。
只是紧紧的跟在大光子的身后,一步一步的用心丈量着崎岖的大山,默默的念叨着山神保佑。
大光子也沉默下来,认真的劈树开路,搬石搭桥,不时的提醒顾明豪小心脚下。
中间休息了几次,顾明豪倒也没感觉多么累。
大约三个小时以后,大光子突然站定,指着对面半山腰上的一座黄墙黑瓦的建筑说道:
“那就是水月庵。”
山间传来了悠扬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