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在不断的腹诽。
这特么才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教会了徒儿饿死了师傅。
奶奶个熊腿子的,这阴沟翻船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蜘蛛哈哈笑着说道:
“晖哥,你也甭言不由衷,反正都是跟你学的。”
对了,组织的那几个老东西安排我过几天去云州,我顺便把你的那套监控系统再升级一下,今天就这样了。”
“欢迎啊,”齐晖拿出最热情的语调,说着:
“欢迎海峰股东莅临公司视察,我一定……”
谁知电话中却传来嘟嘟的声音,原来人家蜘蛛早就挂断了电话。
“我靠。”
齐晖捶胸顿足,自己这一生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这帮曾经生死与共的家伙,到底是朋友还是损友,到底是兄弟还是仇家,齐晖气的对着电话破口大骂:
“蜘蛛你小子给我等着,老子要是不报此仇,就不是你们大哥。”
谁知更令他惊讶的一幕又发生了。
摄像头的方向,突然又传出了蜘蛛的声音:
“晖哥,你是在说我吗?”
“我靠。”
齐晖叫苦不迭,愤懑之下,他又忘了自己还在蜘蛛的监控之中。
更没有想到的是,监控竟然还能对讲。
这又一次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屋里又传来蜘蛛得意的笑声:
“晖哥,我忘了告诉你了,你的摄像头中我内置了一个扬声器,我不但能看到你、听到你,还能随时和你通话。”
“天哪!”
齐晖简直快要崩溃了,无语地拍打着炕头,悲愤地喊道:“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他气急败坏,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扬手,身上的毛巾被就飞到了摄像头上。
蜘蛛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