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忙碌的柳胜男,治病之事闭口不提。
柳胜男怎能觉察不到齐晖眼神?
她不时的拽一下旗袍分叉处的下摆,生怕一个不小心,春光乍现,便宜了这个眼光肆无忌惮的犊子。
心中却在暗自后悔,今天怎么选了这件衣服。
同时也在想,怎么把话题引到治疗上面,但是这种说出来就让人脸红的病,不同于别的,矜持的她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点中主题。
冰雪聪明的她明白,这个可恶的齐晖,像是故意的在捉弄自己,等着她主动提出来。
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个家伙能憋多久,事实证明,这又是一个决策性的错误,只是让齐晖得寸进尺的,把眼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更久。
终于,无比被动的她,在齐晖戏谑的眼光中,还是败下阵来,羞红了脸问道: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啥时候给我治疗?”
齐晖一脸无辜的双手一摊,故作委屈的说道:“啥时候都行啊,我看着你忙碌,没敢打扰你。”
“你。”
柳胜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坏蛋还有理了,把责任又推到了自己身上。
“那就开始吧。”柳胜男满脸羞红,仿佛一只砧板上的肥羊。
齐晖却感到了一丝为难。
柳胜男的办公室中不时有人来汇报工作,电话也在不停地响起,这种环境不是不能给施针她治疗。
但是柳胜男这种痛经的毛病,需要在小腹上下针,万一被人撞上,好说不好听。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别上,想了想又打开,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把门别上,这,这好像也有点不妥。
柳胜男看到齐晖的动作,也明白了他的心思,想了想说道:“要不去我家吧。”
说完脸上更红了,急忙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