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断你子孙,一还一报这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老天爷是否开恩,能否给你留下点那个功能,那就看你的福报了,就是让你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那也是报应,省的你再祸害别的女人。
延志刚嗷的惨叫一声醒过来,瞪大眼睛,涨粗了脖子,屁股上就像按了弹簧,双手捂住子孙根蹦跶了几下,一翻白眼,又昏了过去。
齐晖一挑大拇指,冲这柳胜男说了声:“柳姐,好样的。”
他一转头,看到门后有个高尔夫球包,里面插着几根轻重不已的球杆,齐晖上前抽出一根,掂了掂分量,又换了一根,交给柳胜男,冲着屋里的家具花瓶的努了努嘴。
柳胜男面无表情,接过球杆就冲着书桌上的唐三彩抡了过去,砰地一声,那个三尺多高的唐三彩被打的粉碎,瓷片迸的到处都是。
然后,屋里的各种家具摆设全都遭了秧。
能打碎的绝对稀巴烂,能敲烂的绝不留情,打不碎敲不烂的也得用高尔夫球杆的尖头划下,延志刚王八蛋的口号。
幸亏齐晖手快,抢先一步抢救出那盘录像带,那架录像机就在柳胜男虎虎生风球杆抡动下四分五裂。
“砰”
“啪”
屋里响声不断,正如延志刚说说,他的这幢别墅是用隔音材料建成,屋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边竟然没有一丝反应。
但是楼下的那几个保镖和保姆听的清清楚楚,刚想上楼查看动静,小黑一声低吼,他们又全部老实趴好,再也不敢动弹。
齐晖看着柳胜男,不时还报以掌声和赞许的喝彩,鼓励她可了劲的的使劲砸。
齐晖知道,心思郁结,容易留下后遗症,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任由她发泄。柳胜男砸的越开心,他的心里就越轻松。
终于柳胜男一扔球杆,扑到齐晖的怀里,畅快淋漓的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