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言寿宴而不拘泥于寿宴方为上品,相国大人是要我作一首好词,可没说一定要提到寿宴之事。”
“可现在还没到重阳,你怎么写了一首重阳的词?”
又有人挑刺道。
“尚未到重阳而言重阳,不正如相国大人尚未到极人之位置,而行极人之权吗?!”
尹千觞一句话,立刻让全场震惊。
不少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人怒斥道:“你的意思是说蔡相国觊觎权位?”
“我可没这么说,怎么理解是你们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蔡山。
蔡山的脸色变了又变,脸上杀气隐隐。
他的手握紧了又放下,放下又握紧,最终松开来,脸色恢复如常,只是语气寒冷如冰,“看来千殇兄今天是喝醉了,来人,送客!”
“是!”
有护卫拉着尹千觞带走。
尹千觞看着蔡山,还有在场众多宾客,忽然放声大笑,越笑越是大声,这在众人耳里听来极为讽刺。
虽然一句话不说,却能让人感受到尹千觞笑声里的蔑视。
“这尹千觞真是不知好歹!竟敢当面讽刺蔡相国!”
“就是,要不是他是前朝宰相的儿子,蔡相国怕被人说闲话,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他再怎么猖狂,也不过就是个家道中落的落魄老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不错,这样的人注定没有好结果,要不是相国大人肚量大,岂能容他?”
……
宴会继续进行。
蔡山忽然传音给方明彰道:“找个机会把尹千觞做了,记住,不要让人认为他的死跟我有关。”
他的眼中闪过一缕深深的杀意。
“明白!”
方明彰立刻回道。
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