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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翠兰看到储六月手里那麻将,绝对比见着钱还要激动,赶紧忙一把给抓过来,看看有没有被弄坏什么的。
检查完之后,周翠兰开始发飙了,撸着袖子朝杨红梅而去,“好你个杨红梅啊,小崽子才这么点你就开始教他当贼了,你这个奶奶当得够可以的。你说这要是让陈月知道了,她会不会来扇你嘴巴子呀?”
“她敢!”杨红梅一声低吼。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回答不在正点上,于是连忙改口,“周翠兰,你别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里瞎说八道,我大孙子这么点的小娃子他懂啥?顶多就是不小心把麻将牌揣兜里了而已,你用得着说的那么难听嘛!”
“我说的难听咋了?别人家的娃子咋不知道偷东西,就你家的娃子知道呢?我告诉你,这就叫遗传。”周翠兰语气咄咄逼人,那是真气坏了。
“你……”
“你啥你?!”周翠兰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是不是还想让我借村长的大喇叭喊一通,让全村都知道你嫉妒我家麻将牌比你家的好,所以把我家麻将牌偷藏起来呀?我告诉你杨红梅,坏事做多了那是会遭报应的!”
“红梅,这事不是我说你,你做的也太缺德了。人家六月买麻将牌孝顺婆婆,你这把人家麻将牌偷了一张,这叫啥事呀。”
“就是。虽然贺婶子的麻将牌比你家的好看,可你也不能这么使坏呀!”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对杨红梅一顿数落。
杨红梅自知这是干的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当然也无话可说,最后从储六月手里把孩子给夺了过去,气冲冲的走了。
“你们都瞧见了吧,她杨红梅是啥人不用我跟你们多说了吧?我告诉你们,她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尖头鬼。”周翠兰还不解气的说道。
“妈,你也少说两句吧。大过年的,犯不着给自己添堵。”这句话是贺晏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