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李二牛是人家未来男人,她也不好直接说,于是,就委婉的说:“我看二牛身上的棉袄好像坏了,你回头找点碎布给补一下,不然老鼠钻进去都不知道。”
“他那棉袄里是不是又钻出老鼠来了?”陈丽娟一句话说的不带情绪,却把储六月给惊呆了。
“……”这话问的,难道棉袄里钻出老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储六月顿觉风中凌乱,“难道他棉袄里经常钻出来老鼠吗?”
提到这事,陈丽娟也露出无语的表情,“何止是不止一次呀,他都故意把棉袄给拆开让老鼠钻进去取暖,这样老鼠就不会在他家挖洞了。”
储六月张了张唇,没有再比这事奇葩的了,“老鼠住洞里不是才正常么?”
“他怕老鼠把他家房子给钻塌了。”
噗——
储六月一口老血吐死算了。
论奇葩,她只服李二牛一人,论人才,她也只服李二牛。
怪不得二梅子说他应该取名叫李才子。
……
下午的时候,派出所来到贺家。说是周强的罪行今天审判,派出所的人就来将储六月和张小红这些受害人给接去当面见证宣判。
陈丽娟因为腿脚不方便,所以没有去,李二牛要去打鱼,也不愿意去;最后就储六月和张小红跟着去了。
走的时候,陈丽娟偷偷摸摸的找到储六月。
“嫂子,你们一会是不是上城里啊?”陈丽娟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有事啊?”
陈丽娟朝李二牛那边觑了一眼,然后瞧瞧的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小声的对她说:“马上嫂子在城里看看有没有李大爷和我妈穿的棉袄,要是有合适的,价钱不贵的那种,麻烦嫂子帮我给他们一人买一件;钱要是不够的话,回头我在补给你,不过不能超出的太多,不然就太贵了。”
储六月看了看